“是完全有可能。”
“黄姑说的强盗,会不会指的就是这件事?”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黄姑口中的强盗可不止一个人。这事背后,一定有一堆的推手帮凶。”
“但最直接的获利者就是王清浥。”
“也是。说她是强盗,也确实没冤了她。”
话说到这,骆雪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那……王清滟去哪儿了?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失踪?”
王清浥的死,会是知晓真相的王清滟在背后一手操纵的吗?
“目前,还不太清楚。”岑寂往天色渐黯的窗外看了一眼,起身道:“天色擦黑了,回吧。”
“还是爬狗洞吗?”
“什么狗洞?那叫偏门。”
“……”
回程的三蹦子依旧颠得让人魂颤,半道险些把小巴给颠下车。
入夜前夕起了风。骆雪被扬起的土迷了眼,吃了一嘴的灰。好不容易熬到车停下,一头没来得及绑的乱发跟怀中的小巴一样,全都炸了毛。
岑寂把车一停,径直往支起锅灶正挥铲的祁阳那侧去:“今晚吃什么?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巧了七爷,今晚还真有牛肉。小炒牛肉。刚煸入味呢,要不先给您颠一勺尝尝?”祁阳道。
岑寂用脚勾了张椅子,在锅边坐下:“成,给我来一勺。”
祁月递了个碗过去。祁阳在碗中舀了满满一勺肉,又给他拿了双筷。
“七爷,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