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深深的看了钱大婶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您这脾气大的,是不是肝火旺盛啊?改天找个大夫看看吧,总发脾气身体不好。”
她往后一推,钱大婶踉跄一步,差点摔个屁股墩。
“你们——”
她气的直咬牙,“给我等着!”
她气鼓鼓的端起自己的盆,临走前还剜了三人一眼。
钱大婶一走,那些缩在一边看热闹的也回来了,各自占着一块石头,开始洗衣服。
王梨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向君怀瑾,冲她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你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还敢冲上来。”
君怀瑾笑了下:“我实在是看不惯她的做派,都是女人,何苦说那些扎心的话伤人又伤己。”
她说着又看向宁鸢:“她是不是没少欺负你?”
宁鸢苦笑一声,“习惯了,没什么。”
她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蹲下来拿出衣服浸到河水里开始洗。
君怀瑾有点气闷又有点无奈,这样的性子,像面团一样任人揉捏,真是处处受气。
王梨花也在边上蹲下,一边洗衣服一边说:“来,坐,你刚来不知道,钱大婶其实就住在宁嫂子家边上。”
“啊?”君怀瑾看向宁鸢,这属实是没想到。
宁鸢点点头:“是,住在我们家东面,中间隔着一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