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嫂子,听说你家来了两位姑娘,这就是?”
一位小麦色皮肤、戴着湖蓝色头巾,大约二十出头的妇人凑到了宁鸢身边,隔着宁鸢看君怀瑾。
宁鸢温和的点点头:“是,这是陶欢姑娘。”
“陶欢姑娘?这名字好听,我叫王梨花。”
“王夫人。”君怀瑾见她眼神干净,像个没心眼的。
“哎呦,什么夫人?我哪担得起,我就是个普通的村妇,叫我王嫂子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明显很高兴,眼角眉梢都扬了起来。
难得见到这么个鲜活的人,君怀瑾心里有了主意,“我习惯称呼夫人,王夫人就听我的吧,大家都叫嫂子,我叫夫人,这样一听你就知道是我了。”
王梨花笑的合不拢嘴,露出两个小虎牙。
“嘴真甜。”
君怀瑾笑而不语,余光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这些人也不是不交流,只是三两成群的窃窃私语,排外的很明显。
像王梨花这样自来熟的很少。
路上也走过不少扛锄头拿铁锹的汉子,迎面撞上,这些媳妇们立刻低头避开,也不怎么说话。
倒是那些汉子不以为意,时不时的盯着路过的人看。
君怀瑾被盯得浑身像扎了刺一样,直到河边才清净下来,松了口气问宁鸢:“村子里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啊?”
宁鸢抿了下唇,似是有些紧张:“也说话的,大早上起来,懒得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