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哇哇哇哇!”
“行了!”即使在重症病房,带着呼吸机,没力气吼你们滚,琴酒也要拔了你们的麦,“我还没死呢。”
啊,醒了啊。松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忧虑发泄出来,你们开始了新一轮的哭嚎。
“……”琴酒头都大了一圈,有气无力:“条子的头儿在这儿吧?叫他进来。”
作为一只顶尖的社畜打工人,除了忠诚,琴酒还有另一大优点:识时务。
被全心效劳的组织反咬,一旦信念破灭,人的底线很容易降低。在一时跑不掉的情况下,进局子养老总比被组织灭了好。
运气好的话,还能借着条子狠狠报复组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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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招供,对组织不说是毁灭性的打击,也属于一记重创。
好歹是活了一百四十年的老妖精,树大根深没法一次砍倒。但和组织有关联的高官下马了一批,进去了一批,受到牵连的乌丸集团,在舆论、行政和经济的多重压力下收缩规模,也免不了应对警方检方甚至新秀政’客的步步紧逼和隐隐完善的监视网。
得感谢suv的单向玻璃,逃亡时坐在前排的娜塔莉、明美和后排的菊乃并没有被看清相貌,不必隐姓埋名接受证人保护。
“虽然航被吓得够呛就是了。”娜塔莉笑得明媚。
女朋友开着suv冲爆玻璃墙冲自己撞过来的名场面,注定要被刻入伊达航的dna,那以后一个月里,伊达航见着稍高些的车型本能后退三步。
因此锻炼出的高度交通安全意识和惜命原则,在一年后顺利帮他躲过了一场疲劳驾驶引发的车祸,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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