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痛?”朝辉拍拍琴酒,缠着他看向自己,自顾自唱起来,“山里的兔子摔倒了,麻雀拍拍他~痛痛飞~痛痛飞~~”
琴酒原本惨白的脸色,成功绿得很精神,一脸不耐烦地抬头,瞬间瞳孔放大。
发现了啊。
killer的伤势帮了大忙,弱鸡如你也能在□□举起前,抢先怼着他的左臂肌肉来了一发亮筒筒,啊不,□□。
阿笠博士出品,挨下一击不至于电晕但足以让半边身体失去行动力。
“坐稳了!”一声嘹亮的汽车鸣笛提醒前方路人,娜塔莉开着车撞向前方的道闸,或者说,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部队训练基地的入口。
这条街并没有私人诊所。三年前,你和娜塔莉曾顺路来这里拜访当年还在□□处理班工作的松田和萩原。
这里没有诊所,但有医院——设施完善,意外伤急救经验丰富的警备基地附属医疗部。
借着同儿子做游戏,你光明正大把兼做手电筒的□□握在手里;菊乃和朝辉分散了琴酒的注意力,让他无暇在短短半条街行程里反应过来。
失血过多和突然袭击让琴酒筋疲力尽,顶着他杀人的眼光夺下□□,你用外套隔着纱布压紧伤口,盯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被抓总比死要好。”
振聋发聩的汽车鸣笛里,suv撞断道闸、冲过前庭、撞烂两道玻璃墙横穿基地行政大厅,一路玻璃渣和保险杠齐飞,直线向着医疗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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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运气不错啊。”匆匆赶来接同事的伊达航笑容豪爽,拿胳膊肘捅捅后辈。
“您不要再笑我了。”高木涉吊着包扎好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