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有人手机都握不住居然还能举起□□对着你,这是何等的意志力…以及被害妄想?
“失血过多你自己心里清楚,”争分夺秒,你语速都快了一档,“现在整个东京的代号成员大概都在找你,我明白的。”
你双手发抖地握着指向自己的枪管,诚恳地对上那双狼眼,语速放缓,引着他把枪放下一点点:“我明白你需要隐蔽,但只有活下去,隐蔽才有意义。”
也许身体的创伤恶化带来了精神的动摇,琴酒握紧□□垂下手,任你捂着伤口,压着自己的动脉止血,靠上后座上不再看你。
视线扫过大概首次见到木仓,一脸“wtf”的菊乃,你从后视镜里向娜塔莉微微点头。
suv再次加速。
“方才失态了,”菊乃主动向琴酒搭话,“我第一次见从事特殊职业的人……”
e这话有点儿歧义,菊乃试图抢救:“我是指跟大多数人不太一样,好的意义上那种……”
如果不是要保存体力,琴酒大小也得给这女的来一枪。
你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和这个二货的默契在哪儿?
朝辉突然闹起来,似乎在放浪不羁爱自由的车上困久了,需要靠游戏打起精神:
“妈妈,亮筒筒。”
你血压下来了,母子连心不是说着玩儿的。
在琴酒眼皮子底下,从包里取出充作钥匙扣的手电筒,你腾出手开着细细一道白光跟菊乃膝上的儿子玩儿抓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