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肆铖教他的第一课是‘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绝对有利益才进行,没利益立马终止。
美色果然能让人迷失,美色误人啊。
贺宴辞是一个,闵肆铖又是一个。
无不无聊。
跟贺隽谈完,在闵肆铖回酒店的路上,贺宴辞那边电话进来。
闵肆铖还听到温阮在使唤贺宴辞的声音,忽然觉得有个人使唤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宋家的新闻你撤的。”贺宴辞的口吻确定以及肯定。
闵肆铖淡然道:“并不是。我让人撤的。”
呵呵——
有区别?
贺宴辞被揶揄得无话可说。
又笑道,“我原本以为你想摘舒家的葡萄,搞了半天是江城宋董家的明珠啊。早知道小舅舅存有这个心思,我玩个大的。”比如在跟宋大小姐谈合同的时候加大筹码,毕竟最后都得由闵肆铖买单。
闵肆铖一语道破他的想法,“所以不告诉你是对的。你既然主动找我了,我顺带向你讨要个人情。”
“”
呵呵顺带——说得好听!
只怕早就在这里等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