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姐你的伤还有多久能好,到时候我做顿大餐,就不用束手束脚的忌讳,这个不能放那个不能放了。”
“差不多还有一周。”薄南辞在一旁答道。
沈襄心里咯噔一声,看向他的时候,心中多了疑惑。
刚刚他在书房里打电话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个时间点。
一周后,薄南辞究竟要干什么?
沈襄不禁好奇起来。
到时候就知道了,沈襄在心里安慰自己。
日子不疾不徐,一天天过去。沈襄脸上的伤在不断恢复,家里就没那么幸运了。
阿香出去买菜,不小心出了个车祸,生命没大碍,但是手摔骨折了。
家里的其他阿姨顶上做饭,但是这个阿姨做出来的东西,现在味道天差地别,一家人都吃不惯。
看到沈襄越吃越瘦,阿香恨不得带伤上阵,用左手抡锅铲做饭。
但沈襄哪里舍得这么苛待她,于是发了个重金求做饭阿姨的广告。
这份广告,落到了柳川的眼中。
他眯了眯眼,勾起唇,嘴角笑意森森。
工资高,工作轻松,做饭阿姨很快就到位了。这个阿姨做饭特别好吃,一道清粥小菜,都能做得别有风味,一家人都特别喜欢。
断臂阿香,暂时也能坐住了,没有再嚷嚷着要负伤上阵。
但沈家的鸡飞狗跳并没有结束,因为沈襄开始了整夜整夜的失眠和心悸。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但没过两天,沈襄夜半便睡不着觉了。
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经常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瞪到天亮。
失眠一天没什么大碍,但天天失眠,纵然是铁打的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