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揉了一把脸，“怎么了？你找我什么事？”

女医生指了指他桌上的手机，“你手机响半天了，你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柳医生，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手机在两人说话的间隙中，自动挂掉了电话。

柳川瞥了一眼，是妹妹柳芊芊打过来的。

随即对女医生说，“家里有点事，没关系，不会耽误工作的。”

女医生蹙眉，担忧道，“我不是这意思，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帮你看着呢。”

“不用了。”

迟钝如柳川，也能看出这女医生对他有意思，但他对这人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想法，权当看不见别人的示好。

“我出去打个电话。”说着，拿手机出去了。

听筒中，传来妹妹八卦的声音，“哥，情况怎么样了？我心脏一抽一抽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柳川摸了根烟出来叼着，“她死了。”

“谁死了？”柳芊芊音量蓦然变大，听筒中传来一连串的声响，她似乎是从哪儿蹦了起来，“你说谁死了，不会是蓝茵茵吧？”

“嗯。”

柳川声音低低的，这是间接死在他手上的第一个人。

说不出什么滋味，总觉得心头闷闷的。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她怎么死了，突发恶疾？”

“枪击。”柳川回忆了一下当时那个画面，说话的时候嘴唇忍不住发抖，“正中眉心，一枪毙命。”

柳芊芊噤声，“怎么会这样？这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