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胡诌的,好巧不巧,正中蓝茵茵下怀。

“你也这样觉得对吗?我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孩子在想什么了,哎,都怪我以前对他疏于关心,现在想关心都无从下手了。”

“夫人,你也别太自责了,我觉得是三少压力太大了,他那个位置太多人觊觎了。”

阿彪说着,趁机告状道,“就昨天东少爷还带了两位董事来闹事,差点没把三少的心肌炎给气得病犯!”

“阿彪,你又在嚼什么舌根子?”穿着病号服的薄南辞,从门口走过来,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三少,您回来了。”阿彪恭敬道,“我不是跟故意跟夫人透露您压力大的。”

“景深,你压力这么大,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怎么不跟我和你爸说。”蓝茵茵责怪道。

都说儿子大了就会和父母离心,她以前没觉得,现在却深有体会。

为什么好端端的,说变就变了呢?

“我能处理。”薄南辞冷冰冰地回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他倒也不是针对蓝茵茵,对方毕竟身份特殊,言多必失的道理,薄南辞还是明白的。

“我这几天老是在想,你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我和你爸对你关心太少了。”

“不少,这样正好。”

薄南辞依旧是冷冰冰的。

说出的回答是否定的,但态度却好似默认了一切。

蓝茵茵叹息道,“我是你妈,十月怀胎生下你,有什么都不能敞开跟我说吗?”

面对如此谴责,薄南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在这一刻,他其实挺羡慕祁景深,有这么一个爱他的母亲。

“怎么不回答,跟你爸真是一模一样,一吵架就跟闷葫芦似的。”

蓝茵茵叹了一口气抱怨道,“就因为你,我最近愁得白头发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