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薄南辞正和老婆待在一起,沈襄最近迷上了绘画。

今天阳光好,她在院子里支了个画板,临摹花坛里一株开得正盛的牡丹。

听到丈夫打电话,她停下正在作画的手,“南辞

你要去哪儿?”

“医院。”薄南辞认真回答道,“去装病号,祁夫人来了。”

“祁夫人是祁先生的妈妈,知子莫若母,你会不会被识破啊?”

对此,沈襄非常担心。

“老婆,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薄南辞凑过来,在女人唇上吻了一记,“我走了,在家照顾好自己,走路别磕到了。”

沈襄失笑,“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薄南辞驱车,一路飞弛,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医院。

车上准备了病号服,他在停车场换好了,慢悠悠地往楼上走。

病房里,蓝茵茵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都多久了,他到底还有多久回来?你打个电话催催。”

阿彪当然是要尽力拖延时间了,他心一横,胡诌道,“我不敢。”

“不敢?为什么不敢?”蓝茵茵挑眉,对此表示很好奇。

阿彪脑袋转得快,脑子里一下有了对策,“夫人,不瞒你说,三少最近的脾气变得很古怪。”

这话真是说到蓝茵茵心坎上了,“怎么古怪了?”

她现在也觉得儿子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温润如玉,现在却捉摸不透。

阿彪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引来共鸣,他只好绞尽脑汁,将谎撒圆:

“三少现在喜怒无常,愈发得捉摸不透了,做事也不喜欢我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