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捂住了脑袋,手抵着太阳穴,神色痛苦。

“头好疼。”

“南辞,你怎么了?”沈襄脸色被吓得发白,骤然扑了过去。

“都怪我,明明知道你才出院,手上还这么没轻没重。”

沈襄柔嫩的手指,抓着男人的手掌,委屈的快哭了。

而此时,薄南辞抬眼,如深潭似的眸底,划过一丝亮光。

“你知道刚刚,我在给陶宝讲什么故事吗?”

“啊?”

“狼来了的故事。”薄南辞说。

沈襄懵了。

愣怔之际,肩头传来一阵推力,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薄南辞霸道推倒在地。

身下枕着地毯上的厚绒,薄南辞结实的身躯压了下来。

“唔……”口腔被热烈的吻封住。

睡裙下摆被掀开,一阵冷意袭来。薄南辞的大掌,裹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指腹上的薄茧打着圈摩挲。

这种感觉撩人又危险。

男欢女爱,浮浮沉沉间,

沈襄莫名懂了狼来了的意思。

医院装失忆一次。

刚刚装头痛又一次。

沈襄啊沈襄,你怎么那么笨呢?狼来了的故事,到底要听几次?

薄南辞久素逢荤,吃起来十分不知节制。在陶宝房间,两人克制地要了两次。

沈襄紧紧抓着薄南辞的手,眼睛紧紧盯着陶宝,她好怕陶宝忽然醒来。

身上被汗水浸透,湿淋淋的像又洗了个澡。

沈襄大着肚子,实在是体力不支。晕晕乎乎被薄南辞抱着去冲澡,自然不是单纯的洗澡了,又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