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差回来,会给他们带礼物的。

陶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薄南辞的手,便是最好的证明。

宝宝想礼物了。

沈襄轻拍了下小家伙脑门,懊恼怎么忘记了这一点。做戏应该做全套才真实!

她扭过头,佯装气恼对薄南辞说,“不是说好了,出差回来给孩子带礼物吗?你怎么又忘了?”

同床共枕心意相通的人,自然默契十足。

仅一秒,薄南辞就反应了过来,演技浮夸的拍了一下大腿。

“你瞧我这记性,宝贝陶宝,原谅爸爸一次好吗?你要什么,我现在补偿给你!”

陶宝哼了一声,嘴巴撅得老高。但眼底的失落,却褪去了。

其实孩子和女人一样,有时候要的不是物质,而是一个态度、一个在乎、一份爱。

薄南辞走过去,把儿子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跟爸爸说想要什么?”

薄南辞刚出院,下颌留着青色的胡茬。不似别的男人邋遢,配上一头银发,反而显得落拓痞帅,如十八少男。

可这厮,天生是个玩心贼大的父亲,见儿子不说话,他便用浅浅的胡茬,去扎小孩软乎乎的脑袋。

“不说要什么?那我就扎你。”

陶宝躲开,就是不理他。

孩子越是躲,薄南辞越来劲。父子笑闹成一团。

陶宝作为自闭儿能开朗成这样,沈襄十分欣慰。

她提议道,“陶宝,你最近不是喜欢听故事吗?让爸爸讲给你听好不好?”

父子俩一致赞成。

吃完饭过后,阿香带着陶宝去洗白白。小家伙裹着软绵绵的浴袍,坐在儿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