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叹了口气,拍了拍沈襄的肩,嗓音温柔又迷人:
“沈襄,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远山前辈是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了你,他医术高超,总会打击家属,最后,给家属意想不到的惊喜。”
沈襄提唇想问白景庭,抬头,看着白景庭脸上的笑容,她顿时像失去了所有语言与知觉,更失去信心与勇气。
白景庭像是会读心术,他明白沈襄心里所想,白景庭揽过她的肩,抚着她走到过道尽头,俩人倚在白栏上,目光相碰,白景庭说:
“术前,我就说过了,不论是什么结果,你都要勇敢地承受,沈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坚强的姑娘,上次,南辞去灵山为你寻药,你们也扛过来了,这次,我相信,你们也一样会挺过难关。”
沈襄抿唇不语,嘴角缠上发丝,白景庭尾指勾了那缕发,为她别于耳后。
良久,沈襄随风叹息:
“借你吉言吧。”
然而,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磨难在等着她,正如白景庭所说,薄南辞病了,她是家里的顶梁柱,她必须得撑住,陶宝,薄司穆,以及她肚子里的宝宝,都需要她来支撑。
她如果扛不住,他们将是世上最可怜的孩子了。
薄南辞昏迷不醒,沈襄衣不解带,坐在床前,不眠不休照顾,随着他沉睡的时间越久,沈襄心里开始忐忑,直到第五天,她再也熬不住了,跑去找白景庭:
“景庭,已经第五天了,薄南辞仍没有醒来的迹像。”
白景庭带着护士进入病房,翻了翻薄南辞眼皮,又检查了他身体,没发现任何问题,便打电话给萧远山:
“远山前辈,五天了,不见醒来,找不到任何问题。”
不知萧远山在那头说了什么,只听到白景庭一连串的应声。
谈话结束,沈襄见白景庭脸色越来越凝重,心里咯噔咯噔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