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泛酸发紧,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好’字,她抱住薄司穆,嘴唇吻在薄司穆额头上,眼角划下的泪,即将落到薄司穆额头时,沈襄赶紧别开了脸,悄悄拭去脸上的泪。

楼上,薄南辞立于窗边,他站立的角度刚好能将秋千上的母子俩收于眼底,当他看到沈襄抬手悄悄拭泪时,心里的烦躁加剧,低下头,狠命吸了口烟,烟雾缭绕时,白景庭来了:

“上个月你的体检报告显示很多指标都不正常,少抽点烟,都要成烟囱了。”

见落地窗前的男人根本不理自己,白景庭自言自语了句:

“忠言逆耳。”

薄南辞低哑的声音传了来:

“研药团那边怎么样了?”

白景庭清晰地感觉到了薄南辞的着急:

“研药不比其他事,何况,他们研制的不是一般普通药品,不过,听江税说,只有一两味药没有攻破出来了,只要配方出炉,就可以制作成药。”

薄南辞抬眸向白景庭望过来:

“需要多久?”

白景庭眉眼一闪:

“不能确定。”

薄南辞烦躁地爬了爬头发,他掐掉了指尖的烟蒂,声线不稳:

“景庭,我不能再等了。”

白景庭:

“你对沈襄忠诚度感动得让人痛哭流涕。”

白景庭一面说着,一面走到窗边,顺着薄南辞的目光望下去,他看到了秋千上玩闹的母子俩,薄司穆很调皮,不停挠沈襄的痒,沈襄也去挠他,母子俩在秋千上笑成一团,终于闹累了,薄司穆跳下秋千,沈襄起身,她拉住薄司穆小手,一大一小两抹身影往大厅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