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英看着薄南辞,眼睛刷地就红了,她抖着声音:

“南辞,你爸出事了,我必须过去看看。”

薄南辞话时冰冷:

“他有今天,罪有应得,他出事了,你着急上火,你当年躺在医院不能言语,他在哪儿?”

薄南辞重提旧事,郑秀英想到多年前悲惨的自己,眼眶红了个通透,她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

薄南辞到底是不忍心伤害她:

“妈,他的事,今后,你不要再管,放下吧。”

这是憋在薄南辞心里许久的话。

“是该放下了。”

薄南允冷哼声,说:

“不放下又能怎么样了,我爸心里永远只有我妈。”

郑秀英看向薄南允的目光霎时就变成了犀利刀刃,她怒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上一辈的事,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薄南允撇撇嘴,浅笑:

“大妈,你觉得你委屈,我妈或许比你更委屈呢,不顾家人反对,做了我爸几年情人,爸好不容易把她扶正,老不死的竟然把爸赶出了门,我妈什么也没得到。”

薄南允为自己母亲叫屈。

郑秀英情绪越发激动:

“做人情人的人,有几个能有好下场?”

“薄南允,你爸如果死了,我看你母子俩靠谁。”

郑秀英心口像被针扎了下。

她是狠着心肠诅骂薄方舟死的。

尽管她心里有万般不舍。

薄南允轻蔑地瞥了郑秀英一眼,轻嗤:

“不劳大妈费心,还不知道谁会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