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突地就觉得神经刺痛。

他看着她的目光,猩红如火焰,眸底的那抹痛色,如星星之火燎原。

他启唇,声音冰凉:

“五年前,缠盛又庭的女人我找的,我薄南辞做过的事,就没有不敢承认的,这个杨艺,我不认识。”

薄南辞刚说完,沈襄就炸了:

“你终于承认把又庭搞得死去活来那女人是你支使去的,你说你不认识这个杨艺,你让我如何信一个有前科的人?再说,就算你不认识,并不代表宁浩不认识,并不代表你哥们儿不认识。”

薄南辞薄唇微勾,讥笑出声:

“你是指江瓷他们吧,对。”

薄南辞点了点头:

“他们曾要过来找你,想搓合我们,可都被我拦了,五年前,我找女人缠盛又庭,是我错了,但是,现在,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他做的,他自然不可能承认。

而薄南辞是何许人,在深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t的,竟然卑微到要向一个女人,一再解释,一再重申,这种事,他以前根本不屑做的。

沈襄:

“你找女人缠阿深,又让我跟着你过来出差,薄南辞,你到底是何居心?”

薄南辞闻言,呵地一声轻笑出来,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我是何居心?你难道不知道?”

“沈襄,你这么聪明,怎么不知道,自从你现身深城后,我一颗心早已只为你跳动,我的眼睛里,心里,满满都是你,穆穆不能没有妈妈,所以,我只想挽留你,把你重新追回我身边。”

薄南辞说了那么多的话,沈襄的注意力只落到了那句“穆穆不能没有妈妈‘上。

“是的。”

沈襄与他视线齐平,她眼睛的笑,说不出来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