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陡地变得暧昧。
她刚洗了澡,身体很香,而发丝上的桅子花味,更是让薄南辞心旷神野,长指挑起一缕,放到鼻尖嗅闻。
薄南辞嘴唇贴在沈襄干净的脸上,气息灼烈地说:
“沈襄,你在勾引我?”
沈襄本来火气正旺,见他这样冤枉自己,心里就更冒火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放手。“
沈襄抬脚,毫不犹豫就往薄南辞脚上踩。
尽管很疼,薄南辞却连眉头都没皱下。
似乎还特别享受。
“变态。”
见男人这样没脸没皮没骨头,沈襄骂。
被她骂,薄南辞心里也不爽起来,他刚一松手,沈襄就赶紧跳开,好像他是多么不干净的垃圾般。
沈襄嫌弃的模样,似针无声扎进薄南辞心口,绵密的痛,四肢百骸里蔓延。
不止身上每块骨头疼,似乎连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每根纤维,都痛入骨髓,甚至连呼吸都是疼的。
“我怎么就变态了?一没弓虽你,二没女干你,三没拿舌头跟你洗澡,怎么就变态了?”
沈襄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话,能从薄南辞嘴里说出来。
活脱脱……斯文败类。
“薄南辞,你要点脸吧!”
沈襄说着,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等她把头发吹干,回头,就看到薄南辞已解开纽扣,躺到了床上。
这下,沈襄急了。
她放下吹风,走过去,拽着他衣袖:
“你起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