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亲生骨肉生离死别,监狱的那段日子,是她万念俱灰,这辈子最痛不欲生的时光。
至今,沈襄都不愿意去回想。
都过去了。
她在心里说。
不管她如何讨厌爱尔兰,这次,她是去出差,是为傅白情深谋利益。
这样想着,沈襄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
她回蓝湾一号,简单收拾了行李,便坐车去机场。
直到过了票检,走进机舱,沈襄才在座位旁看到了薄南辞的人。
薄南辞五官本就长得好,轮廓精致,丰神俊朗,又有一头标志性的银发,看起来就更招妹妹了。
有个空姐从他们旁边经过,频频向薄南辞投去爱慕目光,还温软细语问薄南辞,需不需要毯子盖膝盖。
薄南辞是不需要,空姐才悻悻然离开。
“站着不累?”
薄南辞头也不抬。
沈襄到处望了眼,见所有乘客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机舱顿时安静下来,唯有她站得笔挺,显得十分突兀。
而薄南辞的话显然是对她说的。
沈襄放好行李,坐在薄南辞旁边的空位上。
全程,俩人几乎是零交流。
后来,沈襄睡着了,飞机抵达爱尔兰,沈襄也不知道,还是空姐叫醒她的。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旁边,旁边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薄南辞已走到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