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从来没这样喊过薄南辞。
老公这个称呼,让薄南辞顿时就心花怒放,喉结滚动频率更快了,他抓着她乱动的手,喝斥:
“沈襄,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沈襄脑袋似小鸡啄米:
“你是我老公。”
沈襄甜糯的声音让薄南辞几乎把持不住,他全身躁热,难受得要死,偏生女人还不停在他身上蹭,突地,他扣住她的手,掐着她的腰,眼神凶狠地警告:
“再蹭下,你就得负责。”
“我热死了。”
沈襄本来就感觉身体挺热的,被薄南辞如火团的目光瞧着,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快烧起来了。
舔着红润的唇,她喊着,并动手剥去了身上的外套,露出白色可爱的吊琮,薄南辞瞧着她活色生香的模样,浑身线条紧绷,脸色也冷沉的吓人,像是在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
“不准脱。”
他捡起床上被沈襄扔掉的外套,急忙披在她身上,然而,沈襄不领情,一把扯掉外套,生气地吼:
“我热,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嘛!”
薄南辞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婚姻两年,薄南辞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撒娇任性的一面。
他穿她剥,一来二去,两人便在床上扭成了一团,他声音嘶哑,诱惑着:
“乖,沈襄。”
“我不要乖,乖宝宝没糖吃。”沈襄粉唇弯了个弧度,酒精催情,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挺想薄南辞的,既然在梦里相会,她就不想苦了自己,她索性就抬手捧住了薄南辞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薄南辞起初很挣扎,他知道沈襄醉了,清醒后,沈襄一定会很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