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越抗拒,沈襄越不高兴,最后,她整个人完全骑在了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不停地亲,不停地吻,弄得薄南辞满脸都是口水,薄南辞喉头冒烟,被沈襄撩得口干舌躁,很快,一个翻身,薄南辞反客为主,嘴唇狠狠咬上了沈襄的唇,拼命撕咬,沈襄皱眉喊疼,他也不打算再放过她了,这把火是她自己撩起来的,就得她负责灭。
两人衣服很快扔到了床下,当一切就绪,薄南辞正要攻城掠池时,沈襄嘴里竟然莫名呢喃了个名:
“穆穆。”
穆穆二字让薄南辞动作陡然停顿,意识到她喊的是谁,薄南辞身体倏地僵硬。
他面容与窗外的夜色相融,眸底寒光闪闪,脑子里划过一张粉嫩的脸蛋,他儿子的脸,若不是这个女人一意孤行,他儿子都四十三天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数着孩子出生的天数。
他曾抱着侥幸心理,让唐明利去盘查,可惜,唐明利给他的结果,让他万念俱灰。
孩子成了团血肉,这样的事实
,薄南辞许久都接受不了,他不再回香水苑,没日没夜,用工作麻痹自己。
薄南辞推开沈襄,从床上起身,拿了外套冲出门,沈襄见状,脸色惊变,从床上爬起,当她跑到门口,空荡荡的走廊哪里还有薄南辞的身影,她牵唇傻笑,果真就是一场梦。
太阳穴像有颗冷钉打入,疼得她五脏六腑都黏到了一起,她走回房里,倒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回到自己房间的薄南辞,用打火机点了支烟,英挺的五官很快被白烟笼罩,夹烟的长指止不住地抖动,一支烟燃尽,他拿手机给宁浩打电话:
“我不想再看到汪越,让傅景深滚回米国。”
敢觊觎他薄南辞的女人,简直活腻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