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接过李妈手里的外套,慢条斯理地跟着沈襄后出了沈宅。
薄南辞出来时,见沈襄钻进了他的车,他也几步走上前拉开车门坐进去。
陡地,沈襄就感觉身边的男人不对劲,转过头,正要开口说什么,湿热的吻霎时就袭卷了她的感官,夺去她的呼吸,清寒的气息窜入鼻尖,让沈襄蓦地心跳加速。
薄南辞的吻技很好,很撩人,沈襄耳朵里翁翁地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是不满意她漠然的态度
就在她险些因缺氧而喘不过气时,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却在两唇相隔着寸许距离时说:
“不想你爸伤心,就配合点。”
沈襄天灵盖一麻,微微侧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沈宅二楼窗口坐在轮椅上炯炯目光注视着她们的父亲。
原来他吻她,不过是因为在父亲面前演戏。
她的心撕裂般的疼,而面上却挂着笑,凑上前,碰上男人嘴唇的唇瓣是冰的。
她说:
“薄南辞,谢谢!”
一滴冰凉的东西,从沈襄取肾的伤口处滑落,像是血又像是泪。
他骨节分明的指把她的鬓边掉落的发别于她耳朵后,深邃的眼睛里寒意渐深:
“我们相守了两年,只要你开口,我能做的都会去做,这是我欠你的,但是,婉婉失去的,我也会代她向你讨回来。”
他的声音带着让人不寒而粟隐忍与愤怒。
“冷皓,开车。”
前面的冷皓目睹着后面两人纠葛的画面,心里索然不知味。
薄南辞的声音让他找回意识,他应了声‘好’后,抬腿踩下油门,黑色卡宴迅速驶离沈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