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交相辉相从引挚盖上划过,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沈襄看着面色冷漠的薄南辞,想到他刚才的话,沈襄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声音,胃疼得抽搐起来。

车子抵达薄氏老宅,她们刚走进客厅,就看到沙发里坐着的郑秀英与薄岑豪,郑秀英见了她们,立刻从沙发里起身迎过来:

“襄襄,都是南辞的错,我代他向你说声对不起。”

“他没有对不起我。”

爱一个人本身没有错,要怨就只能怨她沈襄入不了他薄南辞的心。

“妈,放心好了,不论何时,你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妈妈。”

“谢谢!”

郑秀英感动于儿媳的识大体,瞪了儿子一眼。

“你能原谅他,我就放心了,以后,你有什么委屈就给我说,让我来修理他。”

“好。”沈襄轻应着,她几乎没有勇气回头去看一眼身后的薄南辞。

薄南辞与沈襄刚坐下,郑秀英就递给沈襄一个本子,她温柔地对儿媳说:

“这上面全是深城名流圈的重要人物,我与你爸已筛选了遍,你们再看看,还有哪些需要删除的,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你们。”

沈襄拿着本子,目光不由得看向薄南辞,薄南辞起身去厨房倒水喝,丢给她一句:

“你自己看着办!”

也不知道是不是郑秀英想把她们留在老宅增进感情,她以天晚了为由,说什么都要把她们留在老宅住。

沈襄把本子上上流圈的人名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拿笔在名单末尾添了个人名,盛又庭。

她有些口渴,下楼拿杯子接水喝,路过空旷客厅里,好似看到了有一抹白影从楼梯间掠过:

“谁?”

沈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