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感觉中,一动不动的刘景天忽的眨了眨眼,紧接着,面上也缓缓回复了一丝鲜活的人气。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又撑着双肘,猛的坐起了上半身。
双腿仍旧是石木一般,不论用多大力气,都挪动不得一寸,但刘景天却是恍若未觉,只是艰难的用双手将两只腿搬动着,上下查看——
并没有丝毫伤处!
刘景天晃晃脖子,没有外伤,却不能挪动,只能是用药物或针灸。
这么想着,他摸了摸干干净净的双腿,又咂咂嘴,还是满嘴的桂花酒香。
分明是打小就不喜欢的桂花香,这一刻,刘景天却只如品尝到了琼浆玉露,只觉世间所有淡雅香气,都不及桂花的万一。
既是针灸,他必然还有救!说不得过两日就能好转!
他就知道,阿棠必不可能这样狠心!也不会这样伤害自己。
便是阿棠当真气狠了,她身边人也得拦着!
刘景天的眸子闪亮,右手不停虚虚拨动,只叫自己尽力冷静,一心思量如何恢复脱身。
只是还没考虑多久,胸前的吮=吸感离去,未过多久,熟悉的无力感遍又泛上心头,正事还没想出眉目,心下便忍不住冒出丧气的念头:
就算是针灸,也未必就能救回,万一还是无法好转呢?
刘景天回过神,暗骂一声,又狠狠砸回了榻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