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不像是同一凶手所为。

燕安谨一时并未回应,凌子淇心下惴惴不安,习惯性地想用扇子敲打手心,右手都空攥起来了,才发现自己手里空荡荡的。

燕安谨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凌大人,今日怎么不见你的扇子?”

“下官不慎把折扇弄丢了,兴许是落在了什么地方……”说到这里,凌子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

燕安谨笑意渐收,“怎么了?”

“没什么,下官只是想到,扇子兴许落在老娘那里了。”

燕安谨深深地看了凌子淇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听闻凌大人画工精湛,画仕女图更是惟妙惟肖,京中多少人都想求一幅你的墨宝,挂在屋中。在下也十分想见识一番呢。”

“外面的人过誉而已,让大人见笑了。”

“你亲自所绘的折扇若是丢了,岂非可惜?还是要早些找到才好。”

“是是。”

凌子淇擦了擦汗,继续之前的话题,“下官经过探查,还发觉马府的博古架上留下了不同寻常的痕迹。是一滩蜡痕,瞧着像是被细线拖拽过,只是那根线还没有找到,不知与案件是否有所关联。”

他能留意这么细微的蛛丝马迹,倒是让燕安谨对他刮目相看。

凌子淇的查案水平在开封府不算高,但胜在缜密认真。

燕安谨沿着游廊缓步向前,“马兴凡的尸体抬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