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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趴着睡哪有躺着睡舒服,而且江楼楼是个很认睡姿的人,现在猛然让她换了个姿势睡觉,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她也没能睡着。

早上九点钟,镜辞敲门进来提醒她给手指头上的伤口擦药,江楼楼难得冒出一丁点睡意,还被镜辞打破了。

她对镜辞说道:“我手疼捏不住棉签,你帮我擦吧。”

“帮你擦可以,但是得加钱。”

镜辞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动辄便跟江楼楼谈钱,江楼楼不禁表示怀疑:“你是地府大佬,又不是钱罐子精,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钱,谈钱多俗气啊,还影响感情。”

镜辞道:“难不成你想白白享受这一切?”

“有事好商量,要不你看我值多少钱,把我拿去卖了?”

“养殖部说了,你这种智商的猪不要。”

“那是他瞎说,能参加高考的猪智商怎么可能低。”她惊奇的发现,现在镜辞再拿她比喻成猪,她居然不会生气了,反而还能自我代入调侃。

二人斗嘴间,镜辞已经帮她把药擦好了,想到昨晚的事情,镜辞郑重提醒道:“以后去人间祭拜自己这种事儿,不许再做了。”

“为什么?”

“地府没有这个先例,昨晚你已经违反了规定,但念在你心脏病复发的份儿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了,若往后你胆敢偷偷溜去人间,我定不轻饶。”镜辞本无他意,只是神色严肃了些。

不过他的神情落在江楼楼眼里,使她暗暗怀疑,镜辞生前不像个杀猪的,倒像是个玩川剧变脸的,前一秒还能和善的说话,下一秒就变得凶巴巴的。

昨晚有怒气加成,江楼楼敢与镜辞闹别扭耍脾气,今天没有了buff加成,江楼楼乖巧地点头:“知道了。”

江楼楼受伤的第一天,与床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