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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咱们的协议里再加一条,什么时候还完一千万,什么时候才能去投胎。”

江楼楼表示抗议:“你等等,放我下来,我不活了,我的命不值一千万。”

镜辞道:“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你可……”真黑心啊!

以防镜辞加价,江楼楼把后半句话不情愿地咽回肚子里了。

风化硝来给江楼楼看病的时候,满脸困容。

原本他正在睡觉,是镜辞直接把他从床上薅起来了,彼时他还沉浸在昨晚的电影情节里无法走出。

他捏了捏江楼楼的脚踝骨,对江楼楼说道:“忍着点疼。”

一股不好的预感打江楼楼心底油然而生,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风化硝就动手了。

这种情节,江楼楼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医生给病人正骨,病人嚎叫得宛如杀猪,如今竟轮到自己体验了。

凌晨四点的无名殿,回荡着一位女生撕心裂肺悲号,那种能穿透人耳膜的音效让人肝颤。

江楼楼满头是汗,却没有哭出来,准确的说是她疼的忘记哭了。

风化硝又给江楼楼看了其他伤口,但碍于难于授受不亲,江楼楼所说的屁股疼他没办法诊看,只给她开了些止痛化瘀的药膏,叮嘱她每日两次按时涂抹。

这么一折腾,江楼楼果真不能躺着睡觉了,只能按照风化硝说的趴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