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月:?

虞槐全然没有那段记忆,尾巴紧张的缩到了一起,“顾小姐说的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小鱼慌张的坐在原地,顾云月说的话在她心弦上来回波动,却激不起任何水花。

她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了这片陌生的海域中,原本无暇的尾巴,此刻有了丑陋无法愈合的伤疤。

但是究竟伤疤如何产生,五年前有没有见过顾云月,虞槐一点印象都没有。

虞槐拍打在床上,“顾小姐要不再想想?”

“毕竟对人类来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万一是别的鱼救了顾小姐,那那条鱼还在等着顾小姐嫁过去。”

顾云月:“……”

顾云月无奈又心疼的摸摸自家小鱼,用手机操控智能门锁,把病房门给关上。

她手指重重擦过,虞槐的双唇,把鱼固定在被子上动弹不得。

顾云月认真盯着虞槐,“你想要我嫁给别人?想要我去摸别人的尾巴?”

说着顾云月的手擦过虞槐尾巴,尾巴不安地扭动,又害怕伤到顾云月正在打点滴的手。

顾云月嗓音烫哑,“你想要我这样摸别的鱼的尾巴,从尾巴尖一直摸到腰部,指甲轻轻抠在别的鱼的鳞片,手腕会被别的鱼的尾巴缠绕。”

顾云月青青在少女的喉咙上吹了口气,好闻的芍药花香味混合着鱼身上天然的水味,多了几分旖旎。

白花花的病床,有了些别的情趣。

病房门不隔音,虞槐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要么咬在被子上。

“别,求求你,别摸尾巴……”

虞槐带着哭腔说,“顾小姐,点滴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