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能这么说,等湘姐儿顺利诞下嫡长子,日后咱们家想求国公府办点事,那岂不是更加方便了。”
听闻这点,想了想,发觉他说得有道理,陆老夫人缓慢点头,暂时按捺住冲动。
无论如何,华哥儿可是湘姐儿亲大哥,她怎么着都得给华哥儿弄个有光明前景的职务。
二老爷和陈夫人对视一眼,眼中均流露无奈。
陈夫人对天发誓,她虽然从小对陆今湘一般,但基本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没有暗害过她,也没有在老夫人和老爷跟前挑拨过关系,就十分不理解,为何老太太对陆今湘这么大的怨气。
长辈间一种戏剧场景,轮到晚辈,何尝不是另一种戏剧。
陆昕雨和陆宜晴满面茫然,眼神虚虚地落在半空,找不到半处着陆点,外界纷扰混沌的声音卷入耳朵里,好似蒙上了一层粗粝厚实的纱布,细细碎碎听得不是很清楚。
好半晌,她们视线对视上,皆能看清楚彼此的狼狈愤然。
但只一瞬,陆宜晴好似就想清楚了,微微扬眉,朝她笑了笑。
陆昕雨死咬着唇,眼眶通红,用力昂起下巴,脖颈秀美修长,微微颤抖的双臂却流露出主人的不甘和嫉妒。
……
覃煊和陆今湘在外头过了一夜,第二日才返回府中,府上长辈却没有苛责,甚至都没有过问。
只在他们请安过后,挥了挥手,让他们早早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