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身形既不是普通侍卫也不是普通小厮,知会人用得上暗卫?怕是存有查他底细的想法。
薛南涯当时还以为他们是来暗查后山属下被杀的事情,他远远嗤笑一声就掉头走了。
之后薛南涯足尖一点去了隔壁,就见沈芜的院子落了锁。
一查清楚,他连夜就赶来了。
薛南涯还真没注意到沈芜所说的青枣。
但容衍竟然没放暗卫在沈芜身边监视,倒是让他今夜少费了一些劲。
这是一点都不容许旁人窥视她么?
不愧是太子,占有欲深得惊人,薛南涯讥嘲一笑。
薛南涯稍稍回神,“青枣?待我回去就拿。”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送他东西。
沈芜“嗯”了一声。
她意识到薛南涯身上有很多谜团。
薛南涯已经跃身下了床榻。
男人背部宽阔,身着的黑色劲装将他的背肌线条勾勒得愈发蓬勃贲张。沈芜还记得那次在溪水边,她不小心看见他背部有多道纵横的刀疤。
“薛哥哥,你是做什么的?”沈芜很小声地问出口。
她似乎知道这话不应该问。
但还是抵不住好奇心,没忍住问了。
薛南涯背影一顿,他那双晦暗的绿眸越发深邃。
幸亏室内光线昏暗,他又背对着沈芜,所以沈芜没能看见薛南涯唇边缓缓挑起了一抹恶劣的笑。
他似乎又在吓她。
沈芜听见薛南涯轻飘飘地落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