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看错,年深捏着那张纸,不免有些黑线,就这?
“这是标点符号。”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乱画的,顾念叭叭叭的开启话痨模式,不厌其烦的把每处标识都解释了一遍,这里还要跟都知以及她的侍女重新求证,这里最好能找小世子问问,一不小心,就把想再问年深口供的事情也说了。
顾念:………………
完蛋。敢跟老板要口供,自己也算是天底下独一份了吧?
算了,说都说了,反正早晚也得问,他破罐子破摔地垂下脑袋。寒风灌进窗户,吹得顾念微微打了个哆嗦。
“先回鸣凤吧。”年深对于他想要再问自己口供的事情没什么反应,转身走出了白驹。
顾念抱紧双臂跟在后面,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又来了,可不可以问,你倒是给个话啊?
难道还要打个流程申请审批一下吗?
他们走回到鸣凤的门口,正听到屋内的杜泠逼问萧云铠,“真没打他?”
“我发誓,绝对没有。”
“那他身上多出来的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我冤不冤啊?那小子不会骑马,那些伤都是他从马上掉下来自己摔的。”
门里的杜泠:…………
门外的顾念&年深:…………
杜泠沉默了会儿才道,“麾下肯定也以为你把人打了,才决定请他吃饭弥补一下。”
真的?顾念抬眼看向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某人。
走廊的灯火在年深弧度漂亮的鼻梁上镀出层金光,落到眼底却依旧波澜不兴,看不出半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