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铭自嘲地笑笑:“如果我说是为五斗米折腰,是不是显得对公司太不敬了。”
“人之常情,无可厚非。”高凡笑了。
傅一铭的这个回答,还真有点北大风,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傲慢。
当然,这种傲慢也是经历过岁月侵蚀的,如果是刚从北大毕业的二愣子,就不会补上那句“对公司不敬”了。
“我一开始其实只是想到公司来看看。大家都说沧海化工的待遇好,工资是县里机关的两三倍。现在物价涨得厉害,像我这个年龄,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说不想赚钱是假的。”
傅一铭已经说开了,也就不掩饰了。
或者还因为与高凡谈得投机吧,他觉得再藏藏掖掖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那么现在呢?”高凡听出了他话里的转折。
“就在刚才,在楼下,我改变想法了。我下决心想加入公司了,如果高总、古总能够给我这个机会的话。”
“在楼下?你是说,就因为听到那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吗?”
“是的,我突然想明白了。我是学历史的,知道在历史大变局的关口上,人必须要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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