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茅莹莹问。
那人点点头:“挂个吊针吧,好的快。”
茅莹莹坐下身,拉过易素的手看见她手背上的针眼愣了一下,将这只手给她放入被子中,拉高被子,拿出另外的一只手,医生在枕头扎了进去,调整了一下滴管,弹了两下,让药液落下。
“和小舟还没有见面”那人显然是问的小心翼翼。
茅莹莹听见这个名字眼眶只觉得发疼,走到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水已经有些冷了,她将茅侃侃扔在里面的毛巾拧了一下,然后又转过身,将毛巾垫在易素的手。
“我不打扰了,我走了”那人摸摸鼻子想来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茅莹莹站起身:“我就不送你了,我妹妹病得很重”
病的很重的人又岂止是易素一个人,茅莹莹淡淡的想着。
那人摆手:“没事,你看着,打没了,把针头拔下来就好你可以吧”他笑着发问。
茅莹莹也笑笑:“可以。”
那人转身就要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却又停下脚步,良久还是说了一句话。
“小舟这个月结婚”
然后消失在楼梯间。
茅莹莹在一天之内听见了那个名字两次,这对她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不是没想过,想他也许早就结婚了,孩子成群了,孩子可爱,妻子贤惠
她慢慢的返身,将房门带上,拉过椅子坐在易素的对面,看着易素的脸。
易素的脸很白,像是一张纸。
茅莹莹伸出手去握住易素的手,手指上涂着色的保养底液,熠熠生辉的。
易素的手背上还有能看得见的血管,手很凉,即便被毛巾敷着,还是很凉,像是一块儿玉,滑滑的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