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两口,看了一眼自己的烟盒。
这烟以前也是这个味道,今天怎么觉得这么辣
在看了一眼还在嚷嚷的人,将烟按在窗台上,将烟盒随手的扔在那上面,返身抱着双臂就看着她。
人家都说陷入爱情里的女人都是傻子,以前他不信。
女人嘛,都喜欢钱喜欢权喜欢势。
能有几个特殊的,没钱没权没势拿什么来爱,没有那些基本的东西,爱情就是个狗屁。
可是现在看来,眼前不就有一个傻子,还是一个天大号的傻子,陪了人不算,还陪了心。
下楼的时候,茅莹莹正好和他走个对头碰。
“走啊”茅莹莹问。
他点了个头,懒得说话。
开了车在马路上游荡,从南开到北,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开到哪里去,满街的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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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莹莹脱了衣服,随意的扔在沙发上,看着窗台上茅侃侃留下的烟蒂,叹口气推开窗子,将烟扔了出去。
返过身,细长的高跟鞋踩在有了很多年头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绒衣,领子的部分有些兔毛,下身穿着长裤,走过去摸摸易素的头。
没一会儿有人,她看了一眼,是茅侃侃的私家医生。
“莹莹也在啊”那人显然也是认识茅莹莹。
茅莹莹对他笑笑。
医生掏出听诊器放在易素的胸口,她可能是觉得凉,有些不适的想翻身,可是身体太重了,没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