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去婆婆家的时候,和大伯多说了两句话,回到家里之后他竟然将她的衣服都给脱光了,按在地上打,齐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堪过,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齐月很疼。
然后他就用抽完烟的烟头烫在她的身体上,那种疼都要将她给逼疯了。
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没有放过她,过年的那几天假期,每天他都会将她个脱得光光的,然后拿他的下体去磨蹭齐月的,然后就开始打齐月,无论齐月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用。
邻居来劝,男人就对着外面说着。
“没事儿你们睡你们的,我打她,我不叫她出声……”
然后一皮带就狠狠甩了下来,上班的时候是齐月最开心的时候,她喜欢歌唱,每天都盼着上班最好就不要下班。
后来丈夫可能也是发现了,就跪在地上向齐月道歉,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离婚的人,离婚是一件多么叫人笑话的事情,齐月想想,只要他改过,那自己就在忍忍吧。
结果没坚持多久,他又是故态重萌。
齐月回娘家求救,可是娘家的母亲怕事,每次丈夫去闹,她就会马上把齐月交出去,齐月也没有办法。
她是父母都是老实的种地人,什么都不懂,因为丈夫的伤是因为她留下来的,也不赞成齐月离婚,齐月的父亲每次拿着镰刀磨着,然后一边磨一边说。
“做人得懂图报,要是没人家,现在就没有你了。”
顾安宁听完齐月的故事,只觉得诧异,难道就因为那个人救了自己,就不能反驳吗?
就要接受命运的安排?
安宁脑子想象着齐月形容的,整个人被扒光了男人用身体去蹭齐月的,她就浑身发麻。
到底人为什么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