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师哥怎么这么晚还出去啊?
安宁回到家里做好了饭叫齐月吃饭,可是齐月就是抱着腿什么也不肯吃。
安宁叹口气。
她将饭菜都预留了下来,放在一边。
睡觉的时候,齐月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是我家的邻居,小的时候人很好,对我也好,我上中学的时候,掉到水池里,是他不顾危险把我救上来的,可是他被拉上来的时候有铁丝勾破了他的阴囊,医生说他这辈子都废了,只能靠打针维持着男人的一些最基本的外表。”
安宁一愣。
齐月抱着腿,将下巴依靠在腿上。
当时这件事闹的很大,整个村里都知道,她家父母也没有的选择,毕竟是因为她才出的这样事情,就说她以后会嫁给那个男人,她中学毕业后就没有再念书了,而且去当兵了,当完兵回来进了部队就跟他结婚了。
一开始两个人相处的很好,齐月觉得也没有什么,她并不能理解所谓的性到底是什么,而且他们每天也是睡在同一张c黄上。
可是慢慢的,当齐月从别的地方调到这里,有的时候团里会发一些东西,有的同事就会帮她一把,住在附近的就会帮她把东西搬到家里去,就这样被她丈夫给看见了。
齐月第一次挨打,她自己都被打懵了,捂着脸一点都没信。
他们俩结婚六个月他都没有对自己吼一声,怎么会直接挥巴掌呢?
可是到了后面齐月发现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只要自己跟男同事说句话他的脸子就很难看,她甚至跟住在一个院儿里的人都不说话,久而久之别人都说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