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衡不在家,这个点,大约正式外头声色犬马的开始。
她上了楼,在卧室和淋浴间找到自己过去留下的那些私人物品,把它们一一装起来。
其实除开周子衡手上在家休养的那段日子之外,她在这里面留宿的次数并不算太多,并且也曾可以避免留下过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只因为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带其他女人来这里,而作为一个十足合格的地下情人,她有义务恪守缪写不成文的潜在规则,比如,尽量不留下私人衣物,一面给屋主带来争风吃醋的麻
烦,进而打搅道他与别人的好“兴致”。
不过后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渐渐地也忽略了这些,于是,贴身内衣,洗漱用品,甚至包括一些脑残星专属物品,零零散散地出现在房间里,而且数量越来越多。
知道今天收拾起来,就连她自己都心惊了一下。这里,俨然已经成了她的第二个住所,生活必需品几乎一应俱全。
犹豫零碎的小东西太多,为了避免遗漏,属于颇费了一番功夫来仔细地整理归纳。结果在浴室的置物柜边蹲的太久,起身的时候居然突发低血糖,眼睛一黑,差点儿站不住。
她头晕眼花地伸手去抓支撑物,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握住胳膊。
对方的手指有点儿凉,低沉慵懒的声音里还带着酒气,从她脖颈后吹拂而过,“你在干嘛?”
她被吓了一跳,飞快地转过身来。
头顶射灯明亮,照的周子衡酒后的面孔有些发白,那双眼睛倒是更深更黑了,正沉沉地看着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