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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怎么都要回鹏市辞职,必须辞职。

“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他低低地喘息,唇抵着她的额角,用了疑问词,却以一种陈述的口吻说了出来。看来,这几天他也能感觉到她的退避甚至排斥。

祝瑾年冷着脸,心如死灰,“聂羽峥,你的家庭责任感呢?你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呢?或许你和那些背叛婚姻的渣男一样觉得自己和老婆早就没有感情,或许你决定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但只有你的结婚证还没失效,你就不能背着郑文秀做出这种事。我祝瑾年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还没有无耻到cha足别人的婚姻!”

说罢,她推开他,狠狠抹了一把被他逼出来的泪。

恨。恨他对自己的轻贱,恨自己无力给他更多的羞ru。

聂羽峥垂眸和她对视,眼中含着一丝莫名和探究。

这种误解,这些年他习以为常。

他再次横抱起她,往电梯口走去,“听着,我没有结婚,没有女友。郑文秀是学校一位退休教师,你可以去查。其中内情,我可以完完整整解释一遍,但现在不是时候。”

气得稀里糊涂,祝瑾年怀疑自己方才到底有没有听错,只觉得心如乱麻,头疼欲裂。

聂羽峥轻柔地把她抱进车后座,恢复了轻松的语气,说,“你如果不信,回鹏市我去民政局开一个单身证明。”

祝瑾年沉默了,心里震惊不已,还有一种欣悦,呼之欲出。

他们来到离酒店最近的凉肃第二医院,挂急诊、等叫号、量体温、看诊、抽血……抽完血她费劲地往下捋袖子时,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从容地把袖子拉下来。她身体滚烫,他掌心的微薄的凉意像一条小蛇,从她手腕的触觉神经钻入,缠上她的心。

化验单出来,略通医术的他看了一眼,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