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似乎又起了火。
温千树轻捏了捏他下巴,闭着眼用手指去描摹他的脸。
如果幸福有轮廓的话,那它一定是他的模样。
次日,温千树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睡在火炉里,迷糊着去探霍寒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她瞬间睡意全无。
“霍寒。”她推了推他。
霍寒“唔”了一声,嗓音低哑又模糊,“怎么了。”
“你发烧了。”该不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吧?
霍寒怕她担心,没敢说自己在冷水里浑身湿透,后来也顾不得换衣服就拦了辆车回西江市,在车上被暖气烘干,也就没当一回事了。
何况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生过这样的小病。
终究不是铁打的身体。
温千树慌了神,“去医院吧。”
“不用,”霍寒按住她的手,压在心口,“睡一觉就没事了。”
“不行,”她拒绝,“温度很高,必须去医院。”
那就去吧。
真拿她没有办法。
她只要开口,哪怕命也愿意给她,何况只是去医院这种小事。
正是季节变换之际,医院里感冒发烧的人很多,其中老人和小孩占了大部分,霍寒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人群中就特别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