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签沾了消毒水,细致地把伤口清洗了一遍,再撒上云南白药,均匀抹开,最后是用纱布包扎伤口,但到底是不熟练,纱布松松垮垮的,好像随时都会掉。
温千树试到第三遍,这才勉强打好了结。
她一抬头,撞入一道幽深的目光中,忍不住脸颊微热。
霍寒在她进来时就醒了,但困得睁不开眼,尽管如此,她在屋里的一举一动还是都清晰地听在了耳里,尤其是她蹲在c黄边,轻声嘟囔,“一定很疼吧。”
不过是皮ròu伤,当时疼一下就过去了,再说一个大男人哪里在乎这些,但还是在心底应了她一声,“嗯。”
疼啊。所以老婆你多疼疼我。
“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吗?”她的气息靠得很近。
“没有。”他凑过去,手掌压着她后背,把她缓缓压过来,微抬下巴就吻了上去。
“小心……唔……伤……”
温千树的所有声音都被他吃了进去。
男人的大手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它想到的任何地方。
玉雪上微颤的红珠最得他喜爱。
“不、不是说很累吗?”
“嗯。”要紧时刻,他还分神去答她的话,“看到你就不累了。”
将近半夜才风平浪静。
身旁的男人已沉沉睡了过去,温千树虽然困倦,但还是撑着三分清醒去看他,指尖沿着那高挺的鼻梁落到两片薄唇上,想到它们不久前……
原来还可以这样地亲密,她有些羞,但更多的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