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正是。”
徒元徽坐了下来,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道:“坐吧,林文晖向孤举荐你,说你是个有才的。如今瞧来,秦业你是个人才。”是不是人才不知道,记忆中,他没瞧见秦业有什么才能,因为他就没有重用过他。
但是记忆中,他对自个倒是忠心,收养了他和玉儿的骨rou可卿,俸禄不多,他也没派人给过赏赐,他还是倾全家之力金尊玉贵地养着可卿,又从来没有泄露过秘密。虽然今天他有些蠢,但也能见他情义,徒元徽觉得自个夸他两句也无妨。
秦业这才恍然。
林文晖和他一起同出东阳学院,林文晖是他的师弟,只是林文晖是姑苏世禄林家的旁系,考过进士后,仕途也就顺了。而他是平民出身,曾和林文晖学业差不多,可运气不大好,林文晖都考上进士为官了,他还在考举人,如今三十有二,还不知道日后能不能考中进士。没想到,林师弟竟然会向太子引荐他。
秦业一时感动不已,立刻冲着徒元徽作了个长揖:“在下鄙陋之人,才疏学浅,太子爷太过夸奖,在下实不敢当。”
一旁冯玉儿好奇地打量着徒元徽,有些纨绔气十足的太子居然还会礼贤下士这一招,别说,装得真挺像。
“这次是孤对亲戚管教不严啊!”徒元徽要想做表面功夫,他完全能玩得很好。
秦业一惊,有些怕太子心里有其他想法,毕竟钱家是太子的外家,当下连忙说道:“太子殿下品性高洁,乃难得一见的谦谦君子,殿下又作为储君,国务繁忙……”
徒元徽打住了他的话,这秦业也无怪在他记忆里也得不到他喜欢,拍马屁说奉承话也没什么意思。
“行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秦业日后尽管拿出今日对抗钱家的勇气提点孤,孤必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