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打电话,你总是说忙,说不了几句就挂了,所以下班以后就过来等你,我等了你三天,你都没回家,”傅离骚说,“我们都八天没见面了。”
程恣睢:“……”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七十二个月没有见了,”傅离骚几乎是贪婪地用目光细细描摹他的容颜,“憔悴了。”
程恣睢:“…………”
程恣睢简直要被他肉麻死了,有点儿无奈,但生平第一次被什么人放在心上惦记着,又觉得莫名熨帖。
他似笑非笑撩了傅离骚一眼,抬了抬下巴:“上楼,有事和你说。”
但程恣睢完全没办法说正事。
一进门,傅离骚就将他一把牢牢抱住,抱得程恣睢都快要窒息了。
程恣睢:“……放手!”
“不放,”傅离骚将头埋在他颈窝里,过了一会儿才略略松开他,“温安然是最善良、最可爱、最勇敢的人,那我呢?这两天网上好多人我,让我查收绿帽,昨天保安部还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指名让我签收,保安怕是危险品,拿小型排爆机器人给引爆了,结果飞出来一顶绿帽子。”
程恣睢:“…………”
突然想笑。
他忍了忍,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离骚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谴责:“你还撕耿嘉年的衣服!”
程恣睢:我还扒他衣服呢。
为了哄这只醋精,程恣睢笑微微道:“傅离骚是全世界最善良、最可爱、最勇敢的人。”
他一边吹彩虹屁,一边出手如电,三两下把傅离骚的高定西装和衬衫撕成了墩布条,露出白皙但并不瘦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