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追了两步,眼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底,转头奇怪道:“他去哪?”
银锣的目光一直追随在季青临腰间的玉佩上,皱眉盯了许久,面色渐渐古怪了起来。
季青临走回她面前,挥了挥手:“欸,问你话呢。”
银锣收回目光,抬头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等他回来你自己问!”
季青临被噎得一怔,心说怎么这么大火气,难道是被方才那声巨响吵醒了,这是闹下床气呢?
银锣才不管那么多,既然先尊说了让她看着季青临,她就看着便是,想着,她便推着季青临往屋里走去:“去去去,回屋里待着。”
季青临被她倒推回房中,趔趔趄趄坐回了桌边,银锣一眼看见桌上的空碗碟,挑眉道:“呵,长本事了哈?有饭吃都不叫我。”
季青临很是冤枉,指着门外道:“我说要叫你,是他说你饿了自己会吃的。”
银锣撇撇嘴,心说也不知道这小子给先尊下了什么药,这才刚认识一天,先尊就偏心的这么明显。
季青临不知她在想什么,低头托着那玉佩问道:“他把这个放我这作甚?”
银锣漫不经心道:“借你防身呗。”
季青临解下玉佩,迎着烛火看了看,又在空中晃了半天,晃得那两根丝线像是晕了一般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