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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阴暗了……

可很明显事实恰恰相反,耶律斜轸是耶律曷鲁的独孙,据说还被寄予厚望。

席间,爹爹不断夸奖耶律斜轸如何聪敏,如何优秀。还孺子可教——

就他?怕是牛可教吧。哈,届时我可以找把琴来对他弹弹,从此一成语诞生了:对牛弹琴。

我真的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到他,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那个耶律曷鲁也不断夸着姐姐萧燕燕,如何雍容,温柔贤淑,将来必定母仪天下等等。

来来往往全是客套话。

我随便吃了些东西,无聊之际,唯有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外加胡思乱想。

哥哥拿着我带来的机关,在一旁摆弄,连饭都忘记了吃。

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暗器机关,向右旋转可射出小针,向左旋转可射出粉末,可装毒药,夫子为我做这个小巧的机关是想让我防身用,哥哥越摆弄越感兴趣,嚷着也要向夫子要一个。

席间,耶律曷鲁突然问起我来,父亲大声道:“花儿,上前来。”

我立刻起身,拽了拽有点褶皱的棉袄,含着甜甜的笑出列叩拜道:“花儿见过于越。”

耶律曷鲁道:“快站起来,过来给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丫头能把我的孙子气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