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怕是牛可教吧。孺子可教用在他身上,我十分不以为然。

我一边吃饭,一边想着,就耶律斜轸这样的还被夸赞为孺子可教,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哥哥立刻问道:“花儿,你突然笑什么?”

“没,没……”

大哥似突然有所领悟,忽“哼”了一声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嗯?哥哥什么意思?再看哥哥瞅瞅耶律斜轸再瞅瞅我,我立刻明白过来,红着脸想要辩驳,却又觉得那么做更显得自己欲盖弥彰,索性当没听懂。

席间,耶律曷鲁也不断夸着姐姐萧绰,如何雍容,如何温柔贤淑,将来必定母仪天下等等。

来来往往全是客套话。

我随便吃了些东西,无聊之际,唯有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外加胡思乱想。

原以为我就是一个摆设,没想到贵客耶律曷鲁突然问起我来,父亲大声道:“花儿,上前来给于越大人瞧瞧。”

我立刻起身,拽了拽有点褶皱的棉袄,笑着站到中央向于越大人叩拜道:“花儿见过于越。”

耶律曷鲁道:“孩子,快快起来,过来让爷爷瞧瞧,是什么样的丫头能把我家不可一世的小子气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