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去看谁在笑我,却未见有人看向门口,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没在意。
“花儿。”刚进门,哥哥就冲过来抱起了我,他的个子长得飞快,两年没见如今看起来即高大又结实,手臂蓄满了力量,我被他高高地举了起来。
“哥哥,你回来啦!”我开心地叫着,已经一年了,大哥去了军营当兵历练,在耶律沙叔叔手下。年前不见大哥回来,母亲和我都颇为惦念,没想到他还是赶了回来。
大哥与我同坐在左侧下首,母亲和其他宗氏女子同坐在内间说话。
父亲先开始动筷,并礼让着坐在上座的贵客。
贵客?!我这才发现,上面坐着的不是耶律斜轸那小子吗?他坐在一位老者身边,那老者须发皆白却仍威严矍铄,一看便是武将出身。
“哥,那位是谁?”我问哥哥。
哥哥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看到上座老者,目露崇敬之色,对我道:“花儿,那是我大辽国的于越(辽国最高荣誉衔,授有殊功者)也是韩隐(耶律斜轸字韩隐)的祖父耶律曷鲁大人。”
耶律斜轸的爷爷?
我知道,耶律斜轸是耶律曷鲁的独孙,父母早逝,由他的爷爷一手带大,被于越大人寄予厚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于越大人,这位老者受辽国上下所有人的尊敬,是一位极有威望的老者,唯一令人觉得惋惜的是,他是耶律斜轸的爷爷。我暗自感叹,对耶律斜轸将来的成就实在不抱什么希望。
席间,父亲不断夸奖耶律斜轸如何聪敏,如何优秀。还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