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啼笑皆非,看他一本正经的脸,只能摇头,姚飞,没事少看点没营养的电视剧。
“你这样的,也只有陆西能受得了。”姚飞对我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恨意。
“怎么,西西哥哥不叫了,都直呼其名,长大了?”我要笑不笑的乜他。
“呃。”他作呕的表情,很认真的模样,“我要是再这么叫他,人家家肯定以为我是gay。”
“哈哈,说到这个问题——”我拉长嗓音,满脸八卦的恶趣,“当年你们同床共枕那么些时日,日则同行,夜则同眠,有没有产生类似于贾宝玉和蒋玉函的深厚情谊啊?”
“女人。”姚飞老气横秋的白我,“没事多看点书,一个高三的学生,别一天到晚脑子跟浆糊似的。”
姚小飞,你找打!
看你到了我的地盘我怎么收拾你。
包厢里,大人们兴高采烈,桌上的菜肴已经扫去大半,酒瓶也空了几个。孙伯伯抱着表妹坐在他腿上,不住的称赞姨父“好福气,女儿真漂亮,鼻子继承了你,嘴巴像她妈妈,专门挑好看的长”。
“多漂亮的姑娘哦,我跟云馨(孙妈妈的名字)一直都想要个女儿,最后抱出产房的却成了个混小子。”孙伯伯不停的帮表妹张罗吃的喝的,问一些“在学校里好吗”之类的问题。姨父则是受宠若惊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看他那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我竟然生出一丝厌烦的情绪。心中有个声音“难怪他老婆会红杏出墙”,我被我自己内心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我怎么能这样不明是非曲直。
“可惜我没办法再缩回我妈的肚子去了。”孙郴悄无声息的跟在我们后面进的门。我想他真的是清减了许多,走路都仿佛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