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的旖旎之境,锦儿面上一红,挣开纪如卿的身后,慌忙起身。
“离忧姐……你何时来的?”
许离忧正身,闲时慵懒地缓步踏入房中,先是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默不作声趴着的纪如卿,发现向来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师兄竟也不自在目光闪躲。
这下许离忧笑得更加灿烂,绝美容姿在烛火幽暗的光影里动人心魄。
“唉,果真是女大不中留诶,锦儿是怪姐姐来的时机不对?”
锦儿又是一窘,面颊发烫,“离忧姐,你就别拿锦儿寻开心了,快来替公子瞧瞧。”
许离忧摆手拒绝,“男女有别,我虽与师兄情同兄妹,可他伤的部位也太令人羞耻了,即便我愿牺牲一下眼睛,恐怕师兄也会羞愤难当,若是一不小心也生出让我负责的心思,那可就不好了。”
“……”
锦儿无言,原来公子一直被嫌弃,人家许师妹也怕沾染上他。
她的腹议尚在继续,纪如卿却已恢复镇静,也抓住了许离忧所言的重点字眼。
只听他不怀好意轻笑道,“原来师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方才师妹道‘也’,为兄大胆猜测,那人定是我那无耻的世子表哥无疑。”
末了又补充道,“说来还真是令人羞耻呢,无所不能的世子尽想着以身相许,被师妹嫌弃至此,真是丢脸。”
“……”
毒舌公子又回来了。
锦儿背过身掩饰止不住的笑意,许离忧也无奈抚额。
“师兄,这话你该与你的世子表兄去说,顺便探讨一下你们兄弟谁更无耻。”
锦儿深表赞同,对许离忧竖着大拇指,她也想知道答案,但目前她似乎有个重大发现。
“离忧姐,自凌阳一别后,你后何时……不对,我记得你提过,在上京途中你与表哥遇上过,但他并未认出你来。”
也不管她的前言不搭后语,纪如卿眯眼轻笑,“并未认出?恐怕不见得罢。”
这一唱一和的,让许大夫顿时炸毛,没好气吼道,“还是管好你们自己罢,都自顾不暇了还有闲心管闲事。”
锦儿无辜眨眼,她只是好奇问问,不想管闲事的。
纪如卿亦是如此,不过他是如何想的就如何说出来。
“你是我师妹,又是这丫头的姐姐,景熠却是我的表兄,亦是她的,都是自己人,如何能置身事外。”
锦儿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