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这些打算,也没多少是为木子堰考虑的。

“所以,青年才俊庆长春是个什么样的人?”田从文开玩笑问。

白银珠睫毛一扇,“你都说了,青年才俊嘛。”

“他实操成绩可好了,至少我叛逃木星之前,他都是我们那一届实操第一的。”

“哎,认真干事真的可踏实了,但嘴可瓢了,就是那种会玩又会学的人啊。”

田从文认真回忆,“这和我认识的庆秘书,判若两人啊。”

“嗯,他现在感觉整个人脱胎换骨,可沉稳了,像个三百斤的胖子。”白银珠捧着茶杯喝水,吧唧吧唧响,也不知道她爹从小教的礼仪是不是吃到狗肚子去了。

田从文点头:“我查了他的履历。”

“之前五年都呆在木星国际海政厅朱庇特分部,负责过十几个项目,磨练得稳重了。”

白银珠?

白银珠挠挠下巴,寻思为啥庆长春一个实操天才,跑去海政厅练政务去了。

他不该直接进入舰队国际吗?

同班同学白银珠心中打鼓。

田从文没问出个所以然,很遗憾的回去工作了。

白银珠看他走远,端上杯子出门,准备敲开木子堰的办公室门。

一刻钟后——

“你说庆长春对我有想法?”木子堰正在回亲笔信,回信和火星国际的空相撕逼,回话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