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成长成百万吨不冻港,才能停的住空相这艘船。”工作需要,白银珠现在称呼木子堰,一会木姐姐一会空相。

田从文:“……”

“你这比喻挺新奇。”

白银珠耸肩:“实话,不是吗?”

“劳哥都没把握的事情,你指望庆长春吗?”

“我和他一届——虽然我肄业了吧哈哈哈——但还是有些了解的。”

田从文心中一突。

私心讲,他真诚希望木子堰和李伯劳互相套牢,将木子堰牢牢绑在地球国际和沉眠者的战船上,哪怕这小十年来,木舰长的表现从未让人失望,也不妨碍田医生再加一道保险。

她是手握未来图景的人。

别的不谈,至少她知道哪些产业哪些技术能够熬过数百年淘洗,铺展开,成为星球顶梁柱——光这一点,就能让地球不知少走多少弯路,在科技树上多点几个正确的明星。

而且,木子堰和李伯劳绑在一处,田从文也卑微地希望,希望两人的观念能互相融合一些,哪怕一点。

也别最后走到背离的一步。

李伯劳从复活后,带来的偏执的毛病并没有得到“根治”。

性格缺陷不像耳聋眼瞎这种物理伤害,以李伯劳接任陆相来看,它的危害是潜移默化的,后患无穷。

说起这些想法,深感卑鄙,田从文也不耽于承认这一点。

他自始至终,都更偏向李伯劳。